Garbage落尘

aha! I found you. Please give me a surprise!

【刀乱】被被试图理解·一

真是遗憾呢,我沉默的喝了一口茶水。

我是一把刀剑,照常理来说,我是比较常见的那一类刀剑。

我是山姥切国广,但又不是他。

我是一个记忆模模糊糊的穿越者,或许吧。但我确确实实经过了山姥切国广的一切历史。

我是一振仿刀,照现在才意识到,我原来只不过是个小丑。

我的历史已经很悠久了。

我清楚的记得,我并非仿品。

我亲手斩杀了山姥切,拥有自己的骄傲与自信,既有强大的实力,又有美丽的外表。

呵呵

可是那又怎么样?

我默默的凝视着,和一众刀剑玩的不亦乐乎的审神者。

刚来到这个本丸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几乎所有的刀剑都对审神者有一种痴迷的爱恋。

那种扭曲的,浓厚的,深深的爱意啊!

连我自己也差点沦陷了呢……

她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美好。蓝色的眼眸犹如一滩湖水,黑色的发丝犹如绸缎一般。白嫩的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

很爱很爱啊。

爱到和她站在一起被他使唤都有一种我不配的感觉。

可惜她的爱不是平均的。

不然如果真的每天都被她宠爱的话,也就再也没有清醒过来的那时候了。

这里,过去曾碎掉过的【山姥切国广】不止一振。

这里的山姥切国广,他们的记忆在我被锻出来的那一刻都涌入脑海。

啊,原来如此啊。

因为所谓的爱嘛。

这种东西到底有什么可争取的呢?明明过去的我是最不缺爱这种东西的。

爱这个东西,如果没有足够的东西来回报以收获的爱的话,会令我很困扰的。我这种人呐,啊不,这种刀剑啊。

是最会借着宠爱上位的呢。

或许我并不像原来的山姥切国广吧,毕竟山姥切国广可不是我这种人呢。

真的很不明白,明明同样拥有历史,拥有记忆,他们怎么就察觉不到自己自身的异样呢?

还是说束缚这种东西已经连记忆都无法挽回了。

我是最不受宠爱的一振刀剑了。

其他的刀剑或多或少都由于审神者有些接触,甚至是……水乳交融,亲密肌肤。

啊……果然还是没办法把那些羞耻的词语说出口啊。

虽然但是,刚被断出来的时候,由于特殊性就已经拥有灵智但并未化形的我,可是在锻刀房看到了十分劲爆的一面呢。

女人的娇喘,低沉的呻吟,不断上下涌动的肢体,散落一地的衣裳。

或多或少的都会令人感到厌恶吧,是生理性的反胃以及反感。

就如同一条阴冷的毒蛇爬上了脚腕。

恶心

到底是为什么会在这里被锻出来,比起生理上的伤害,我在这里无时无刻待着不是一种精神的煎熬。

我宁愿去那些虐待刀剑的黑暗本丸,那里起码还有令我碎掉的原因,可是待在这里,一旦我有任何不正常的表现。

绝对会引起那个多疑的审神者的注意,哪怕她表面上是再怎么的美好,也无法掩盖她对刀剑深深的恶意和贪婪。

绝对会,绝对会因为这个原因被她接近吧,一旦被接近的话,连命令都无法阻止,一定会,一定会被她发现的吧。

而那群疯狂的刀剑,一定会在我失宠的时候把我拉下深渊的吧。

我……真是太兴奋了。

每天活在这种黏腻的气氛里。

马上就要喘不过气一般用力的呼吸着。

好爱,好爱。

爱的完全没法呼吸。

这种扭曲的爱意才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

我狠狠的扭了扭自己的眉头。

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拉了拉自己头顶白色的披风。

半张俊美白皙的脸庞笼罩在披风的阴影下。

不知是审神者灵力的问题,还是自身携带的异世界灵魂的问题,这里的刀剑都偏向长相白皙。

哪怕是真的很像男人的同田贯正国。

在这里肤色也白了不止一个度,看起来倒是和厚藤四郎差不多类型了。

纤细白皙的手指,抚摸着滑腻白嫩的皮肤,光滑圆润的指甲划过肌肤,带来一阵颤抖的生理性抖动。

金色的头发犹如黄金一般在阳光下闪耀着,蓝色的眼睛犹如大海星辰一般。

挺翘的鼻梁和樱粉色的嘴唇。

这些都是我反抗术式所带来的变化。

说实话,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挺恶心的,哪怕这个样貌是我还是女生前最渴望得到的样子。

但是偏偏这个样貌却让我感到了一丝不真实,仿佛完美的没有极限。

该说幸好我现在没有极化吗?

不然我就会失去唯一一个能遮挡住我面容的东西了。

不过也没差了,她现在正在收集极化工具,我想下一个极化的就是我,一阵满练度的刀剑怎么有不去极化的道理?

既能拥有一个极好的工具人出阵,又可以不用天天看着我发愁。

啊,对,忘记说了,出于恶趣味,这里大部分的高迁都是只有那么零星一点儿的练度。

反倒是我这种不受宠的刀剑练度已经满级或者是极高的。

啊,不对。

应该说只有我一个人忙着出阵。

剩下的刀剑恨不得一天24小时不间断的黏在我那个主君身边。

在刚来那段时间,本来以为是睿智老人的三日月宗近会摆脱或者发现那个什么东西的存在。

但是,在我试图和他好好谈谈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他的面容有一丝狰狞。

那表情嫉妒和什么什么的混杂在一起。

他可能会很努力的表现出一副平淡的面容吧,但是在我提到主君的时候,他绝对不正常。

这里并非黑暗本丸,反倒是所有的刀剑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痴迷与爱恋。

主君不但没有制止,反倒乐自在于这种修罗场中,仿佛这种刀剑的痴迷很令她满意。

主君其实是很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刀剑的。

就像是他比较偏爱山姥切长义一样,偏爱着,与我面容差不多的打刀付丧神。

主将比较喜欢打刀和胁差那一类少年体型的刀剑。

并且比较偏爱淡颜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特别是,主殿喜欢那种欲拒欲还的感觉。

啊,真不巧。

我他妈全占了。

据说山姥切国广是她的初始刀,并且是这个本丸了解最多的刀剑,审神者下了禁足令,除了我,禁止除了想要出阵的刀剑出本丸大门和靠近时空传送机。

我平常都是单骑出阵,所以受伤也是在所难免的。

不过很幸运的是,因为手入室有足够的灵气和加速符供我使用。

我不喜欢和其他的刀剑往来,其他的刀剑也不与其他刀剑往来,在这里除了粟田口刀派的刀剑。

其他的刀剑都是以敌人来看待自己的家人的。

真是扭曲啊。

“国广,为什么独自一人待在那里呢?”

审神者甜腻的嗓音从我身后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大部分刀剑的注目与窥视。

审神者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一只手牵着五虎退,一只手抱着五虎退的小老虎。

退不对劲,他之前明明是和我同一批断锻出来的刀剑,因为我的特殊性,他也没有那么的爱恋审神者。

并且可能是小孩子的特殊直觉,让五虎退有些略微害怕审神者以及一期一振。

五虎退被发现了,被发现了自己的异样。

我对这个事实感到了深深的惊悚。

现在的五虎退近乎痴迷的凝视着审神者的身影,以前见到婶婶这会忙不及的逃窜的小老虎,现在也一个劲儿的扒在神神者的身上。

事实上

因为我自闭的人设其实也给我带来了不少好处,比如因为自闭,所以没办法和其他刀剑争宠。

因为自闭觉得自己是仿造品,没有资格得到他人的爱。

比如因为爱而不得,所以默默伤心。

这些都可以成为我现在的理由。

事实上我没想过我会发现。

不,也可能是因为我对审神者的爱恋实在是太深了,太扭曲了。

不不不不不,我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也绝对不是这种品样的刀剑。

并且,每次吃饭我甚至都要自己在厨房里开小灶。

为什么?因为每天拿出征当做理由。

回来的比较晚,并且记得上次在本丸大广间那吃饭,只是因为稍微起疑心,试探了一下。

拿出银针稍微捅了一下。

雪白色的针本来是泛着银光的,在灯光下煞是好看,可接触食物的一瞬间就变得漆黑,毫无反光。

可能是因为本丸时代的缘故吧,药研藤四郎似乎并不能拿出些先进的药物。

能用的只有……那些可以被检测出的药物。

砒霜。

因为之前可能是做标本吧,主殿从万屋里带回来一些。

反正我也是不知道的喽。

我默默的注视着审神者。

“主公,日安,今天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吗?”

我站起身来对审神者行了一个鞠躬礼,披风随着我的动作而随着风飘扬。

我把兜帽拿了下来,试图让主殿更清楚的看着我的脸。

毕竟主公大人不喜欢付丧神遮住自己貌美的脸庞。照她的话来说,多看美人有助于精神愉悦。

“没什么,国广,只是今天突发奇想,想来看看你罢了。”

审神者好像是随意的摆了摆手,黑色的发丝随风飘扬着,蓝色的眼眸,碧波荡漾。声音轻缓而温柔。

就如同一只随时可以乘风而去的千纸鹤。

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纯洁。

审神者代号【鹤】

听说她是因为鹤丸国永才加入的时政。

但事实上本丸并没有鹤丸国永,不,也不能说是没有。

事实上,我曾亲眼看见一大群付丧神,围在锻刀炉旁商讨着该怎样将鹤丸国永无痕迹销毁。

不止一振鹤丸国永,有的被埋藏在了樱花树下,有的永远消失在了刀解池里。

鹤丸国永的位置都被捡回来的一些刀剑给替代了。

至于为什么能扔进刀解池?

那是因为审神者大人非常信任我们这些刀剑呢,日课出阵任务平时由我来完成。

而像当番锻刀刀解这样零碎的活都是由本丸内的刀剑负责的呢。

啊……

这么一想,还真是幸运呢。

不是被审神者宠爱的刀剑,并且有实力出众

阵,保护自己。

自己的肉体和灵魂似乎都没有被完完全全的玷污。

在这样一个地方,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主公,你谬赞了,我能让你想起来便是我莫大的荣幸。”

我试图让自己满眼真诚的凝视着审神者。

确实,我的表现确实如同深爱着她一般,深蓝色的眼睛凝视着女人,给人一种深深的他眼眸中只有一人的样子。

就像是深邃的蓝宝石,不,理应是大海才对。


审神者近乎痴迷的凝视着山姥切国广。我被她的凝视略微吓到了,肌肉不自觉紧绷,浑身都汗毛都立起来了。



“国广,真是太好了~”

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深爱着我呢~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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